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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部言情小说的名字恐怖的短篇鬼故事文安之传夷陵人文言文宫绫《魔幻郎君》
第一章
“哇——”一阵婴儿的哭喊传来,肃静的深宫内院霎时热闹起来,众多太监宫女在富丽堂皇、雕梁画栋的川廊上穿梭,一切只因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苏妲儿又替他生了个麟儿。这喜讯马上就传到皇上耳里,只见他面露笑容,急急的走进凤仪宫来。
“妲儿,辛苦你了,你为朕一连生下两个壮丁,朕该好好感谢你。你说,要什么赏赐,朕全答应。”皇上抚着爱妃苍白憔悴却不减美丽的容颜,宠溺的笑着。
妲儿挣扎起身,接过产婆手中的婴儿,一双美眸突然涌进泪珠,伏跪在地上不肯抬头。“皇上,臣妾罪该万死,还请皇上恕罪,可怜这甫出生的小婴儿。”
皇上大惊,忙扶住她孱弱的身子。“你这是干什么?妲儿,你明知道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朕没有不答应的,何苦如此?”
“不,皇上若不答应臣妾永不伤害这孩子,臣妾愿长跪在此,永不起身。”
妲儿坚决的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手中仍不停的抚慰着那甫出生的婴孩。
“好好好,朕答应你就是了!唉,真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朕怎么会加害自己的亲骨肉呢?”皇上亲自扶起仓皇无措的爱妃,温柔的拭去她脸颊上的珠泪。“好了,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如此失常,就直说吧!”
妲儿望了望周围的太监宫女,刚张开的芳唇又紧闭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皇上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挥挥手便把他们斥退了。“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竟严重到使你以为朕会伤害自己的亲骨肉?”
“皇上,您可曾听过狐狸变成人的传说?”妲儿怯生生的开了口。
“怎么没有?朕还听说狐狸变成的人大都是美女俊男。想当年朕把你从代州城郊带回宫时,你那惊为天人的美貌,掀起不少传言,还有人以为你是狐狸变的呢!”皇上那双犀利严肃的双眸因美好的回忆而迷蒙,双手依恋地将佳人搂进怀里。
妲儿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感受这温柔的拥抱后,终于下定决心将皇上推开。“皇上,那些传闻是真的,我就是商纣妲己的后代——狐仙洞第九十八代的掌门人。我母亲苏珍和凡人结合,生下只有一半狐仙血统的我,后来,我凡心大动,跑出狐仙洞游玩,遇到的第一个人类便是皇上。取得族人的谅解后,我与皇上在人世间度过了许多幸福的日子,可是我依然不满足,因为我想为我深爱的男人生养子嗣!我原以为侥幸生下正常的杰儿后,会一直受到老天爷的眷顾,没想到我还是错了。”
皇上听得满头雾水,“这怎么可能?爱妃,你是不是太累了,才会衍生出这种幻想?老天哪!你甚至没有狐狸尾巴。”
妲儿被他难得的幽默引得破涕一笑,但立刻又正色道:“当年皇上查不到我的来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若皇上不信,我还可以施起法术。”只见她纤手一指,一张桃花心木的大桌便凌空而起。
皇上蹙紧了眉头,“好了、好了,朕相信你就是了,快把它放下来,若是伤了你或孩子,那可怎么办?”
妲儿难以置信的望着神色如常的皇上,心想,一般人见到这怪异的景象不是夺门而出就是怒目相向,而他竟平静得一如往常,难道她的丈夫也异于常人?
她嗫嚅的开了口:“难道皇上不怕吗?不认为我们母子是妖怪?”
“妲儿,你是朕的爱妃,而杰儿和这婴儿都是朕的儿子,朕为什么要怕?难道你以为朕会因为这个荒唐的理由而停止爱你吗?小妲儿,你早把朕的心掳获住,管你是人也好、是狐也罢,总之,朕是缠上你了,你休想拿这理由来阻止朕爱你。”他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轻柔的细吻落在她脸上、颈间。那不甘被冷落的小婴儿在此时哭了起来,引起两人的注意。
“皇上,这就是臣妾要求您大发慈悲的地方,杰儿完全是个正常的人类,但这孩子却继承了我狐仙的血统。如今他年纪尚小,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恐会不自觉的变身,双瞳也会逐渐变成紫色,得等他年满十五岁之后,才能在人前隐藏狐的模样。”妲儿咬着惨白的下唇,苦思着如何对皇上说出心中的打算。
皇上岂有体会不出的道理?他抚着她汗湿的长发,“而你想保护他?”
“是的,我希望由我贴身侍女小翠带他回狐仙洞,远离人群,闭关修练,并继承狐仙洞第九十九代掌门之位,待他年满十五岁,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了,再接回宫中共享天伦。”妲儿心中自是不忍,但为了狐族,她不惜一切也要护住这一线血脉。
皇上接过孩子,慈爱的瞧着他,心中漾满了父爱,当下便做了决定。“不,也许我们可以成功地瞒住大家。不用把他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就让他在僻静的崇庆殿成长吧!相信以朕的能力,绝对可以保护这个孩子。”
不一会儿,寂静的后宫又因皇上这道命令而热闹了起来,崇庆殿马上就被重新布置,皇上赐名为“赵钰”的小皇子也被迎了进去。
妲儿本以为如此便可瞒过宫内的人,不料四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还是让这位皇子被送到遥远的代州——狐仙洞所在之处。
※※※
代州城郊比家庄一年一度的杀狐大会热热闹闹的展开了。比言——比家的族长依惯例主持今年的盛会。他曾在朝中任职,官拜左承相,虽然几年前被罢黜返回乡里,可这完全不影响他在族中的威望。因为他不仅是比家庄最聪明的人,也是商纣时有名的贤臣比甘的后代。
比家庄每年一到冬季,就会来上这么一回杀狐大会,于是,每到了天寒地冻的时节,大伙便全员出动,在代州城郊猎捕美丽的狐狸。而且比言下令一律要生擒活捉,然后聚集在比家的祠堂里,血祭狐狸以告慰先祖的英灵。
这天,莫梓欣期待许久的热闹场面终于开始了,年仅八岁的她拢紧了身上的红棉袄,拉紧了脑袋上的小红帽,跌跌撞撞地从大人脚边挤进去,想占个好位置。
她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滴溜溜的四处张望着,幼小的心灵被这盛大的场面完全吸引住了。
“祭典正式开始——”司礼的比族长者中气十足、威仪地喊道,他正为担任这一年一度的盛会要职而兴奋无比,骄傲地昂起下巴不理会众人。
只见两名壮汉从广场右边的大铁笼里提出一只灰白色的大狐狸,它的身体足足有莫梓欣的两倍大。
“这么大的一只狐狸,听说一共派出二十个大汉才制住它,其中好几个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看它这么大的身子,只怕已成了精吧……”
围观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莫梓欣的目光却被笼中的另一隅给吸引住了,她不暇思索的挤到铁笼旁边。
在大铁笼的角落站着一只全身雪白的小狐狸,它高傲的伫立着,丝毫不畏惧众人投射而来的目光,反而像尊贵的王者般怒瞪着主祭者比言,双眼闪着奇异的紫色光芒。这双紫眸在梓欣小小的心中投下了无比巨大的震撼,使她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
她好奇地趴在铁笼边,想伸手进去抚摸它雪白美丽的手,那小狐狸却高傲地别过头去,不理会她友谊的手。
“喂,小母狐,你不要不理我嘛,我叫莫梓欣,我们做个好朋友,好吗?”
梓欣以为只有女的才会有好看又美丽的外表,而这小狐狸长得那么漂亮,所以她小小的心灵便认定它是“女”的啦!
天哪,这个小白痴!小狐狸斜睨她一眼,不再理会她。
主祭者比言眯着一双邪气的丹凤眼,注意到这不寻常的小白狐了,而它特殊的紫眸更引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他示意手下将这小白狐也一同提过来祭祀。
族中有人为白狐请命,“还是再把它养大一些,留待明年祭典再杀也不迟。”
“不,这不是一般的狐狸,它那对紫色的眼睛是狐族之王才有的特征,趁它现在法力不强,我们要把握机会斩草除根,千万不要等它势力坐大了再来后悔。”比言捋着胡须笑着,眼中透出一丝嗜血的兴奋。
哼,瞧不出你这将入土之人还有这等见识,倒让我小觑了你!小白狐在心里不屑的想着。
“族长说得对,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放过一个。观古鉴今,此类误国害民的例子太多了,大家可千万不要存有妇人之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众人讶异地循声望去,原来是年仅十岁的比桃在说着大道理。
比言的这个小女儿长得标致动人,一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比言花下大笔银两教导她礼仪规范、琴棋书画,为的就是待她及笄之后,送入宫去选太子妃,若雀屏中选,不但他回朝有望,还能掌揽权势。
为了支持女儿这番大道理,比言亲自动手打开铁笼,抓住白狐的尾巴倒提起来,几撮雪白的狐狸毛轻轻撒落在脑中一片混沌的梓欣身上。
这时,原已挣扎力尽、倒在祭坛上一动也不动的大灰狐,突然直起身子,用尖爪利牙不断地攻击左右家丁,小白狐更是不甘示弱地以利爪朝比言的脸上抓去,留下一道血痕。
“快去拿大鼎来,倒水生火,我要把它们全丢下去煮成狐狸汤。”比言把小白狐重重的摔在地上,愤怒的抹着脸上的血迹。
比桃不甘父亲在族人面前受辱,“唰”地一声,抽出随身软鞭朝小白狐一鞭鞭无情地挥打着,她年纪虽小,手劲倒颇大,雪白的狐狸毛纷纷落在地上,鲜血溅到比桃娇艳的脸上,更激起了她残暴的本性,手上的鞭挥得更起劲了。
小白狐紫色的眼眸中透出了一丝怨恨与愤怒,即使它已全身是血,仍是闷不吭声,不向比家人低头。
另一边,灰色的大狐狸不敌众家丁的拳脚,终于被丢入大鼎中,滚热的沸水顿时将它烫得皮开肉绽,鼎内也传来它凄厉的哀号。梓欣小小的心灵感到莫大的惊骇与不忍,她不由得望向小白狐,只见它已紧紧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息,而比桃绝艳的脸上仍带着一抹冷笑,不停的鞭打它。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它才行!梓欣脑中飞快的转着念头,手中紧紧握住那几撮白狐毛,平常那些恶作剧的点子一一浮上心头。不一会儿,她拎起裙摆,往比家庄的主屋跑去。
梓欣边跑边掏出衣内的小荷包,把那漂亮的白狐毛小心的放进去,再掏出几天前爹爹从炼丹炉中取出的“生火石”。原本梓欣的父亲是期望炼出长生不老的金丹,谁知灵药没炼成,反倒炼出了生火用的火石,他只好万分失望将它送给女儿玩。
梓欣毫不费力就烧了比家庄最大、最漂亮的凌云园,火势顺风往后院继续燃烧,她则很努力地朝祠堂奔去。“凌云园失火啦!凌云园失火啦!大家快来救火呀!”手上还拎了个小水桶假装是在帮忙。
比言闻言心中一悸,也顾不得杀狐了,那凌云园可是他大半生的心血,多少珍奇古玩都摆在厅前院内,若真付之一炬那还了得?他心急地催促族人回去救火,众人便七手八脚地四处奔窜,那只小白狐趁着众人慌乱之际,奋力捱到角落,全身乏力地倚在墙边。
梓欣早已注意着它的一举一动了,一见比家庄的人四散,她忙跑到它身边,解开小红袄便要把它搂在怀中;没想到它却全身戒备着,睁着那漂亮的紫眸抗拒她。
“拜托,你别在这紧要关头闹小姐脾气好不好?他们就快要回来了,要是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那我可就惨啦,你不要害我嘛!”
小白狐认出她了——那个把它当成母狐的笨小孩。它放松戒备地任她把自己搂进怀中,耳中尽是她细柔的声音,鼻中全是她干净清爽的气息,但它受的伤实在太重,不一会儿,便在这温暖的怀中晕了过去。
“怎么办?它好象快要死了。”抱着白狐越来越僵冷的身体,梓欣心里慌乱极了,而且它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涌出鲜血,好在她今天穿了一身火红,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来,她迈开小小的步伐,直奔城郊的莫家。
莫梓欣抱着小白狐急急地冲入一栋简单的房舍里,一进门,也不管老仆莫忠的问候,便直奔进炼丹房,人参、当归、麝香胡乱抓了一大堆,然后又拉开柜子的第三个暗格,拎走了爹爹从长白山上带回来的一株千年人参。
回到她那间小小的闺房,梓欣温柔地把那棵极像萝卜的东西塞进小白狐的口中。“吃下它吧,多吃一点,这样你就可以好起来,像以前一样啰!这很像萝卜对不对?可是它不是哦,它是千年人参,有起死回生、长生不死之功效,很贵的,爹爹说拿十个梓欣去换也不够呢!”
小白狐这时已醒了过来,它似笑非笑的回望着她,最后还是乖乖的吃下那人参。在它心里可是认为十株千年人参也比不上这救它一命的小姑娘,只是她也太笨了吧,它可是个“男”的o也!
“哈,我就知道你是个识货的好狐狸。你吃了就快睡吧,我去帮你弄一些药来敷在伤口上。这可能会有一点痛,上次我不小心跌伤了膝盖,爹给我敷药时我痛得大叫,你现在伤得那么重,一定比我痛上千百倍,所以你还是快睡吧,睡了就不痛了。要是睡不着,我把你打昏好了。”她说做就做,四下搜寻着适当的棍子或厚重的书本。
小白狐一听,忙闭上双眼,这女孩不但迷糊、啰唆,还有些暴力倾向!天哪,它今天是走了什么运?不过奇怪的是,它内心深处竟然涌上了一丝喜悦…
…
梓欣好不容易找到一根长短适中的木棒,回头一看,“啊,你睡着了?真是的,害我找了老半天。”
她抛去木棒,取出一堆已磨好的药粉,又加水和成糊状,再慢慢地敷在小白狐身上,用白布条密密的把伤口包起来。她的技术实在不太好,小白狐有好几次都被她弄得痛彻心肺,可它很有骨气,硬是强忍着不吭声,最后,它终于痛得昏厥了过去。
梓欣系上最后一个蝴蝶结,开心的笑了,“哈,大功告成!等你醒来一定会感谢我的,我把你绑得很好看o也!不过,没你原来的样子好看就是了。”
她换下那一身乱糟糟又染满血迹的衣服后,托着下巴仔细地思考:真糟糕,那株人参是爹花了大半年的积蓄向人买来的,说是要等到炼丹的那一天,放在炉中增强功效的,现在全喂给它吃了,爹知道不打死她才怪!
她左思右想,然后爬到床底下挖出她所有的宝贝……啊!有了,就是这两文钱,这两个铜板够买一根萝葡了吧!她兴匆匆的掩上房门,准备上街去。
※※※
梓欣把小白狐藏在她的卧房中,比家庄的人找翻了天,谁也没想到是这个小不点把它带走的。她爹莫刚则沉浸在他的“金丹长生不老篇”中,没空理会这古怪的女儿怎么三天没出门;再加上莫夫人已逝,莫家又没有几个仆人,所以都没有人发现梓欣的“朋友”。
这三天来,梓欣不眠不休地照顾着小白狐,每当它发烧嘶吼的时候,她便很有耐心、很温柔的把它搂在怀中,用冷水轻轻擦拭它的身体。她也不知道向来好动、粗鲁的自己怎么会这么有耐心,但她就是不忍见这么美丽的动物就此死去,无论如何,她都要使它恢复健康。
终于,她的苦心没有白费,小白狐的高烧已退,它缓缓张开那双晶莹美丽的紫色眼眸凝视梓欣。
“啊,你终于醒了,千万不要随便移动,免得伤口又裂开了。”她忙接住它扭动的身体,焦急的说着。
小白狐认命地躺在床上,只闭了一下眼表示明白了。
梓欣嘴角扬起一抹可爱的微笑,“这样才乖。哦,你一定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偷些吃的来。对了,我有一样东西给你。”她褪下腕上刻着“梓欣”两字的手炼,挂在小白狐的脚上,“做朋友要有信物,我已经把你的白狐毛收进我的随身小荷包了,所以我也必须给你一个信物。这是我娘去世前为我挂上的,现在转送给你,你不能把它弄丢哦!”她谆谆告诫着。
小白狐好奇又感动的凝望着脚上的手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梓欣的兴致却是高昂得很,“你收下它就表示要做我的朋友了,以后可不容你反悔哦!嗯,我得给你起个名字才行,但现在,先吃饭要紧。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她很快地跑出房间,又细心的把门掩上,以免有人不小心发现了她的小秘密。
小白狐缓缓起身,闭目凝神地吐纳,自行疗起伤来。它正是当今的二皇子赵钰,现年十四岁的他尚未能随心所欲地运用法术,就禁不住红尘的引诱,带着随身老仆阿周偷溜出狐仙洞,没想到正好碰上比家的人大肆在山林里捕捉狐狸;他一时走避不及,还来不及变回人身就被逮着,若不是这小姑娘伸出援手,只怕他早已一命呜呼了。
他缓缓吐纳了许久,身体的疼痛逐渐减轻了些,但因伤势过重,还是无法运用法术通知狐族的同伴。他转念一想,待在这小女孩身边似乎也是个挺不错的主意;望着脚上的金炼,它温柔的爱抚那两个小字,“梓欣,好可爱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此时,梓欣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瘦肉粥进来。“咦,你已经可以起来了啊!正好,来吃点东西吧,这碗粥可是我哀求了好久,陈家婶子才肯在熄火之后又为我煮的,你一定要全部吃完才行。”
赵钰没有异议,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趁着她趋前喂他之时,他闪动着晶莹的紫眸细细打量她。她有一双灵活生动的大眼睛,可爱、微翘的小鼻子底下是张红艳的小嘴,她不算挺美,但就是有一股纯真善良的气息,使人不由自主地想亲近她。
梓欣开心的笑了,赵钰心动的发现她的双眼眯成半月形,使那张俏脸更添几分柔媚。
“太好了,你全喝完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怕会弄痛你,都不敢睡在床上o也,害得我腰酸背疼的,今天总算可以一起睡了!”
什么?!她要和他一起睡?虽然她只是个小女孩,但他总是个“男人”啊!
大宋礼法甚严,要是让人知道莫家小姐曾和一个大男人同床共枕,那她这辈子就休想嫁人了!赵钰不可思议的猛摇着头。
“喂,你很没有同情心o也,你忍心再让我睡桌上吗?这是我的床o也!而且我们都是女生,躺在床上说悄悄话不好吗?过去,过去,我要上来了啦!”不由分说地,她把它挪了进去。
赵钰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反正他这个母狐是当定了,只要她别后悔就好!
咦,她竟然在脱衣服?!这还了得?和她同床又见了她的身子,那他这辈子不都得和她绑在一起了吗?赵钰连忙闭上了双眼,虽然她只有八岁,可礼法不能不顾。
梓欣吹熄了烛火,高兴的搂着白狐温暖的身子,吓得赵钰连大气都不敢吐一下,只能紧闭着双眼任她搂抱。“太棒了,我有一个玩伴了!从小,我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嫌我是个野丫头,现在可不同了,我有你这个好朋友陪伴。对了,我要给你起什么名字好呢?”
赵钰心中顿时扬起万千柔情,原来她是那么的寂寞,想来她也没上过学堂吧?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会的全都教给她。
方才他已大略浏览过他这三天所住的房间,不禁为这里的简陋感到心疼。
这屋里只放些简单的家具,连梳妆台都没有,可见她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
从小,他不是身处皇宫就是待在美得超凡的狐仙洞,哪里住过这种简陋的地方,他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梓欣欣喜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它的思绪,“有了,既然你有一身雪白的毛,我们又是在下雪的季节遇到的,为了纪念,也为了让你名副其实,我就叫你雪梅好不好?雪梅,多好听的名字,佩服我的聪明吧!”
赵钰一听,差点从床上滚下来。雪梅?!亏她想得出来!唉,堂堂一个狐仙洞传人、当今的二皇子,竟被一个小女孩如此称呼,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幸好他法力尚未完全恢复,使不出传心术,要不然让族中的人寻来,见到这情景不笑死才怪!
莫刚甫从当铺回来,便听到女儿房中传来清脆的笑声,他颇感好奇,便循声而来一探究竟。
莫家的先祖莫邪也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在战国时代,干将、莫邪两夫妻所铸的利剑削铁如泥,人人争相收购,他们的殉剑精神也一直为后人所传诵,后代子孙更是继承了祖先执着的特性,莫刚自然也不例外。他成天沉浸在炼丹取药、长生不老之说当中,为此散尽家产也在所不惜。
忠厚老实的莫刚虽不曾寄望女儿能如男子般功成名就、光耀门楣,但却十分笃信女儿三岁时,算命先生所说的话——
“这个小女孩一生的际遇非比寻常,她有当皇子妃的命,却也有血光之灾;婚姻会幸福美满,终至白首,但也是灾难重重。最重要的是,她与狐有缘,这是天意。”
瞧,此刻被她抱在怀中的不正是一只白狐吗?他倏地推开了门。“欣儿,你……你手中抱的可是比家最近四处搜寻的小白狐?”
赵钰全身绷紧了,丝毫不敢放松的盯着莫刚。梓欣注意到白狐的不安,忙用小小的手臂护住它。“爹,您别这么大声嘛,都吓到雪梅了!”
“雪梅?!”莫刚一头雾水。
“就是它嘛,您瞧,它是不是很漂亮呢?雪梅是我的朋友,您不可以把它赶走,要不然我就不理爹了。”梓欣机灵地做着小小的威胁。
莫刚双眼一翻,把房门关上后才走进来。“欣儿,你知不知道比家的人不是好惹的啊!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烧了凌云园,只怕我们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就算有长生不老丹也无济于事。”
梓欣伸伸小舌头,扮了个鬼脸,引得父亲莞尔一笑。“您不说、我不说,雪梅更不会说,有谁会知道?爹,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朋友,您一定要帮帮女儿!”
莫刚闻言心生不忍,脸上原本严厉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算爹说不过你,你总有一大堆的至理……哦,天哪!你喂它吃什么?这可是上好的人参,好几两银子才买得到一钱哪!”他实在心疼极了,不由得瞪向那无辜的小白狐。
赵钰不屑地别过脸去,这种东西在他那里,成千上万地堆在仓库里没人要呢,而这男人竟那么小气,若不是看在他是梓欣父亲的份上,非教他吃点苦头不可。不过,由他不舍的神情看来,他们家可能真的很穷,在他伤势痊愈离去之前,应该可以帮帮他们。一想到伤好便得离去,他的心就像被一根细丝拉扯着,让他痛苦莫名,而且这种感觉一天强似一天,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爹,您别光说我,您自己还不是一样,每次一炼丹,就花大把银子去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还不是都没有成功,也都浪费掉了。”梓欣不服气的嘟着嘴,指责父亲的不是。
“哟,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也不想想是我当家还是你当家?!”莫刚揉乱女儿的秀发,她不依的钻进他的怀里撒娇。
“哎呀,我又不是在干什么坏事,我是在救我的好朋友雪梅啊!您不是老教我做人要有爱心,不可以见死不救的吗?我是在奉行爹爹的指示o也!”
“胡闹,真是太胡闹了!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闲了,才会想和狐狸做朋友,你不怕将来它会害了你吗?”莫刚摇了摇头,“我看还是派你去看守炼丹房好了,免得你整天嚷着太无聊。”
“不,不,我不要,去炼丹房会更无聊。”梓欣吓得花容失色,她爬下父亲的膝,走到白狐面前好正经的问:“雪梅,你会害我吗?你会害你的好朋友莫梓欣吗?”
赵钰被她纯真的语气震慑住了,过了许久才摇摇头。天哪,他觉得此刻的她好美!一向处在俊男美女不计其数的狐仙洞里,他根本不认为世上会有使他动心的人了,而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蓦然明白了是什么教他心动,是什么使他不急于恢复、不急于返回族人身边,一切都只因为她——莫梓欣,一个已掳获他心的八岁小女孩。
“爹,您瞧,雪梅说不会,它不会害我的。”她一把搂住了赵钰,丝毫没有察觉他心中奇异的情愫。“我好喜欢它,我要把它永远留在身边。”
莫刚叹了一口气,“好吧,谁教我只有你这个女儿呢?不过,你可要注意了,千万不要让他出现在比家人的面前,尤其是比言,他现在脸上还挂着一道血痕呢,若让他看到了这只白狐,那谁也救不了它了。所以,没事给我好好待在家里看书,别到处乱跑。”
“是的,爹。但您要女儿看什么书呢?总不会是‘道家修养心性之法’吧!”
一听到不能出去玩,梓欣就完全提不起劲来,她没精打彩的随意一问。
“没错。”莫刚得意的笑了,他别的没有,这些书可是收集了一大堆,要多少就有多少。
“哦,我就知道。”梓欣撇了撇嘴,没好气的搂着小白狐倒向床里。
莫刚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跨出门槛,又细心地为“她”们合上门板。
只是,他觉得很奇怪,那白狐明明是公的,怎么会叫雪梅呢?难道梓欣搞错了?唉!都怪她母亲死得早,没人教她这些,不过,她年纪还小嘛,错了就错了!还有,那白狐的紫眸好漂亮啊,该不会是……他想了想,又甩开了这些念头,专心钻研他的长生不老之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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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停车!!!!”我大喊,车子停了下来,我拼命地跳了下去,踩了个空,重重地摔在了水坑里,我顿时失去了感觉,只恍惚间发觉自己在飘。
第二天,有车从路边经过,发现了我,我醒了过来抓住身边的一个人问:“我还活着吗?”他们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
4、我知道你看见什么了
在一所学校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学校有一幢女生宿舍楼很旧了,因为住的人不多,所以学校也没整修。这幢楼里有三分之一的房间都空关着。小$和小#是刚住进来的新生。第一天晚上深夜她们隐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以后几天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令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们说起这件事。开始同学们一口否认有这种事,但经不住小$和小#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某一间寝室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了。小$是一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胆小的小#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讲完,后来的话只有小#听到了。
这天晚上小$和小#都没睡着,半夜十二点刚过,隐约的哭声又飘来了,咿咿--呀呀--,令人寒毛倒竖。小$对小#说:“我们去找找吧。”便拉着小#寻声走去。小#早已面如纸色,木木的由小$牵着走。深夜的宿舍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把她们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她们巡着这哭声来到了四楼。这层楼面几乎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更恐怖。现在连小$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寝室门前,这里就是传出哭声的地方。这间寝室显然已空关了很久,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表明这里好多年没人料理了。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小$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小#,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小#颤抖的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好--好怕!”小$根本不听,她发现这扇门的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指甲般大小的钥匙孔。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朝孔里看去,依旧是一片血一样的红色。她喃喃的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小#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发青的嘴唇颤抖的说:“学姐说,那女生吊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小$,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5、你吗?
这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据说有片为证.....
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朋友的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后不久,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的敲著他的颈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在书桌前,就不停的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颈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於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像机所捕捉,於是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后便坐回桌前念书,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著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片,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双悬在空中的脚,原来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的轻触他的颈...
如果是表演的话。。。滴2个好了
1.翻译古文
文安之,夷陵人,天启二年考中进士。
后被贬,给了文书,到南京从事工作。福王当政时候,起用他作为詹事。
唐王又召见他任命为礼部尚书。他正在打仗,就都没去。
永明王年间因瞿式推荐,和王锡兖一同被任命为东阁大学士,也没去。顺治七年六月,安之到梧州拜访皇上。
安之素来有高雅情操,与皇上谈及宦官之事,(遭国变,绝意用世)。到这是发现国家情势越发危急,凛然大义想要去匡扶社稷,于是就职了。
当时严起恒是首辅大臣,王化澄、朱天麟次于他,(但)严起恒让安之在他的位置而他自己居于下位。有几个地方不怎么会,大概翻译下,希望能帮到你。
2.文言文翻译梁书昌义之传昌义之,是历阳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人,年轻时就有军事的才干,随曹虎征战,多有战功。曹虎为雍州刺史后,以昌义之补防阁,担任冯翊戍主。等到曹虎还朝,昌义之留雍州事奉梁武帝萧衍,当时天下战乱不断,萧衍待其甚厚。中兴元年(501年),萧衍起兵,昌义之出任辅国将军、军主,担任建安王中兵参军。当时竟陵芊口有邸阁,萧衍派昌义之前去驱逐,昌义之每战必捷。萧衍军驻扎新林,昌义之随王茂到新亭,共同在朱雀航地区力战,斩获很多。攻克建康后,萧衍以昌义之为直阁将军、马右夹毂主。天监元年(502年)。萧衍代齐称帝,国号梁,是为梁武帝。封昌义之为永豊县侯,邑五百户。又授予骁骑将军,出为盱眙太守。天监二年(503年),提拔为假节、督北徐州诸军事、辅国将军、北徐州刺史,镇守钟离。魏军进犯州境,义之击退魏军的进攻。天监三年(504年),进号冠军将军,增封二百户。
天监四年(505年)十月,梁武帝萧衍兴师进攻北魏,扬州刺史临川王萧宏率军进驻洛口(今安徽怀远境内)。昌义之率领州兵接受节度,作为前军,攻打魏梁城守军,克之。天监五年,高祖因为征役太久,下诏班师,众军退散,魏中山王元英乘势追蹑,攻克了马头地区,城内粮食储备,魏全都转移它们回北方。议论的人都说:“魏运米北归,大概不会再向南进攻。”梁武帝说“不对,这是一定会进兵的,(北撤)不是他们的真实意图。”于是命令昌义之完善钟离城的工事,以待魏军。是年冬天,元英果然率安乐王元道明、平东将军杨大眼等数十万大军攻钟离。钟离城北阻淮水,魏军在邵阳洲(位于道人洲西)两岸架桥,树栅数百步作为跨淮通道。元英据南岸攻城,杨大眼据北岸立城接应,以通粮道。时钟离城中仅3000人,昌义之督率梁军将士奋力抗击。魏军用车载土填入城壕之中,让大伙背着土跟随车后,又派骑兵紧跟在后面,那些来不及返回来的人,就被土埋进去了,不一会儿城壕就被填满了。魏军又设飞楼冲车撞击城墙。昌义之率军用泥土补修被撞坏之处,冲车虽入,但城墙未倒塌。魏军昼夜苦攻,轮番冲击,坠而复上,莫有退者。昌义之善射,每当有危难之处,便亲去救援,箭到之处,(敌人)无不应弦而倒。双方一日之内战数十合,魏军死者以万计,死尸堆积与城墙相高。
昌义之为人宽厚,善抚士卒,部下也愿为其效死力。等到担任藩职,官吏百姓都很安心。不久,给鼓吹一部,改封营道县侯,邑户如原先。普通三年(522年),征为护军将军,鼓吹如故。普通四年十月,昌义之去世。梁武帝深为痛惜,下诏书追赠散骑常侍、车骑将军,并鼓吹一部。给东园秘器,朝服一具。赙钱二万,布二百匹,蜡二百斤。谥号为“烈”。其子昌宝业嗣位,后官至直阁将军、谯州刺史。
该文章转自[苏教版高中语文教学网]:
3.崔子忠文言文翻译和答案【原文】
崔子忠,字青蚓。其先山东平度州人。子忠为诸生,甚贫。为文崛奥,数试而困,慨然弃去。荜门土壁,洒扫洁清;冬一褐,夏一葛,妻疏裳布衣,黾勉操作,三女亦解颂读;虽无终日之计,晏如也。工图绘,为绝境,时经营以寄傲;更善貌人,无不克肖。当时贵人,多愿与之交,皆逃避不顾。不喜饮酒,二三故人以文字过从,谈竟日不能去。士自四方来,慕其人,多谢不见。人或尤之,笑曰:“交游盛而朋党立,东汉之季可鉴也。”后果有以复社植党者,其识力过人如此!所作诗歌古文词,人鲜知者,徒知其画耳。董文敏公尝谓其人、文、画,皆非近世所常见。(选自《江西古文精华丛书•笔记卷•周亮工•书影》)
【译文】
崔子忠,字青蚓。他的祖先是山东平度州人。崔子忠在州府县学读书时,(家境)很贫穷。他写的文章很奇崛深奥,多次参加科举考试都没有考中,(于是他)很洒脱地放弃科考离开了。住的地方都是柴门土墙,(但是)洒扫得很整洁干净;冬天穿一件粗布袄,夏天穿一件葛布衫,(他的)妻子也是(穿)平常的粗衣布袄,很勤勉劳作,(他的)三个女儿也能读书识字;虽然没有可以保证一日三餐的生计,但他很愉快。他善于作画,(常常)画一些与世隔绝之地的绝美之景,经常借助不俗的匠心来寄托傲世之志;更善于画人物***,没有不逼真的。当时身份尊贵的人,大多愿意与他交往,(但)他总是逃避不理人家。他不喜欢饮酒,两三个老朋友也是以文字交往,一起聊上一整天也不离开。很多士人从各地赶来,都仰慕他的为人,(但他)大多推辞不见。有人责怪他,他笑着说:“交往的人太多太密切就容易被视为私结朋党,东汉末年的历史可以借鉴。”后来果然有以搞“复社”建立党派的,可见他看问题的能力就是如此过人!他所作的诗歌古文,很少有人知道的,(大家)只知道他的画而已。董其昌(谥号文敏)先生曾经称他的为人、文章、绘画,都不是近代以来所常见到的。
4.郝景春传文言文阅读答案译文供参考:
郝景春,字和满,江都人。乡试中举,授盐城教谕,因犯过失而罢职归家。启任陕西苑马寺万守监录事,后调为黄州照磨,代理黄安县事。到任刚三日,农民义军突然来攻城,景春等坚守八天八夜,义军撤走。
崇祯十一年(1638),升任房县知县。农民起义军领袖罗汝才率九营之众向熊文灿请降,文灿同意受降,而汝才又犹豫起来。景春单骑至义军兵营去劝说,并与汝才及其同党白贵、黑云祥歃血为盟。汝才到文灿军门投降,而所部诸营分驻于竹奚谷、保康、上津,自己与贵、云祥驻于房县城郊。当时,郧阳各县城墙都被破坏,只有房县有赖于景春安抚,大体上可以防守。然义军杂处其间,居民日夜不安。景春与主簿朱邦闻、守备杨道选一方面修理防御工事,一方面与义军诸营和睦相处。
崇祯十二年(1639)五月,张献忠在谷城举兵反明,约汝才一同行动。景春子郝鸣銮还是生员,有万夫不敌之勇,他对其父说:“房县城为敌攻击目标,仅疲惫瘦弱的士兵不过二百人,城何以守住?”便穿上铠甲去见汝才说“:你难道不念曾与我父亲烧香盟誓之言吗?希望你慎重,不要与张献忠一同作乱。”汝才假意允诺。鸣銮察觉出汝才的允诺并非真心诚意,回来与道选领兵登城防守,而献忠所遣前锋已至城下。鸣銮等斩义军将领上天龙,遣使向熊文灿求援,去了十四次,都未见到文灿。
不久,义军大队人马至房县城下,献忠兵打白旗,汝才的队伍打红旗。忽然两军合在一起并力围攻。义军将领白贵、黑云祥向城上高呼:“把城让给我们,保证无事。”献忠又令张大经来劝降。景春在城上大骂,鸣銮且守且战,坚持了五天五夜。义军损失不少,献忠左足受伤,其心爱战马也被杀死。守军指挥张三锡开北门放汝才入城,城被攻破,道选在巷战中牺牲。大经促使汝才劝景春投降,景春不肯。又问他府库财物何在,景春厉声道“:库藏若还有财物,你们也破不了城!”义军杀一典史、一守备来恐吓他,景春终不屈服,与其子鸣銮一道被杀。其仆陈宜和朱邦闻一家都死。朝廷闻知,赠景春尚宝少卿,建祠奉祀,后又改赠太仆寺少卿。
5.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3∽6题.《李嗣昭传》李嗣昭,字益光,武皇译文可供参考:李嗣昭,字益光,是武皇母弟代州刺史李克柔的义子。
小字进通,不知族姓的来源。年少时侍奉李克柔,颇为谨慎老实,虽然形貌瘦小,但精悍有胆略,深沉坚毅,卓然不群。
起初嗜好喝酒,喜欢音乐,武皇仅稍加训诫,就终身不再喝酒了。少年时随从征战熟谙军事机略。
乾宁初年(894),王珂、王珙在河中争霸,王珙军引来陕州之军攻打王珂,王珂向武皇求救,于是武皇命令李嗣昭带兵去救援,在猗氏打败王珙军队,俘获敌将李..等人。四年,改任衙内都将,再次援助河中,在胡壁堡打败汴军,俘获汴将滑礼,以战功加封检校仆射。
王珂请求与武皇联姻,武皇把女儿嫁给他,王珂到太原参加婚礼,任李嗣昭暂时掌管河中留后事宜。李罕之袭取潞州时,李嗣昭率军进攻潞州,与汴将丁会在含***战,俘获三千,擒住将军蔡延恭,代替李君庆任蕃汉马步军行营都将。
进攻潞州时,派李存质、李嗣本用兵扼守天井关。汴将泽州刺史刘屺弃城逃走,于是以李存璋为刺史。
梁太祖听说李嗣昭大军将到,召葛从周说“:并州人如在高平,应当围而取之,先必须野战,不要以潞州为敌。”等到听说李嗣昭在韩店驻军,梁太祖说:“李嗣昭扼守八议路,这个贼人要与我们决斗,你们要临事抓住机会,不要落入圈套。”
贺德伦闭壁不出,李嗣昭每天用铁骑环绕城墙,汴人不敢外出打柴割草,援救之路也被断绝。八月,贺德伦、张归厚弃城逃走,我方复得潞州。
光化三年(900),汴人进攻沧州,刘仁恭求救,武皇派李嗣昭出兵到邢州、氵名州接应,李嗣昭在沙河遇上汴军,击败他们,俘其将军胡礼。攻下氵名州,俘其郡将朱绍宗。
九月,梁太祖亲自率三万军队到临氵名,葛从周在青山口设下埋伏。李嗣昭听说梁太祖来了,收军而退,葛从周的伏兵杀出,李嗣昭被他们击败,偏将王..郎、杨师悦等被俘。
十月,汴人大肆侵掠镇州、定州,王郜向武皇告急,使派李嗣昭出兵,下太行山,攻击怀、孟二地。汴将侯信守卫河阳,没料到李嗣昭军队到来,没有守备,便驱赶市民登城,李嗣昭攻其北门,破除外墙,不久汴将阎宝救兵赶到,才退下。
天复元年(901),河中王珂被汴人俘虏,河中晋、绛各郡都陷落敌手。四月,汾州刺史李瑭谋反,向汴州贡献财物交结,李嗣昭讨伐他,三天内被攻下,诛杀李瑭。
这个月,汴人刚得到蒲、绛二州,便大举各道军队逼近太原,汴将葛从周攻陷承天军,氏叔琮在洞涡驿宿营。太原四面被汴军集合围住,武皇忧虑,又想不出计策。
李嗣昭朝夕挑选精锐骑兵分头从各门出击汴军营地,左俘右杀,或烧或击,汴军疲于奔命,又碰上下大雨,汴军中很多人脚肿腹痛,粮食运不过来。五月,氏叔琮撤退,李嗣昭带精锐骑兵追击,汴军丢下辎重兵器数以万计。
六月,李嗣昭出兵阴地关,进攻慈州、隰州,迫使其刺史唐礼、张瑰投降。这时,天子在凤翔,汴人围攻凤翔,天子有密诏征兵。
十一月,李嗣昭出兵晋州、绛州,驻扎在吉上堡,在平阳遇汴将王友通,一战就擒获了他。第二年一月,李嗣昭进兵蒲县。
十八日,汴将朱友宁、氏叔琮带十万兵来抵抗。二十八日,梁太祖亲自率大军到平阳,李嗣昭军队大为恐慌。
三月十一日,有白虹贯穿周德威营地上空,算命的人说不吉利,应该回师。第二天,氏叔琮侵犯周德威的营地,汴军十多万人,四面列阵,周德威、李嗣昭血战解围,才保住军队而退走,汴军乘势攻击。
此时各位将军溃散,不再有队伍,周德威带骑兵沿西山逃跑,朱友宁乘胜攻占慈、隰、汾等州。武皇听到失败消息,派李存信率牙兵到清源接应,又遭汴军攻击。
汴军在晋祠扎营,李嗣昭、周德威收集余下众兵,登城拒守,汴人在西北角修造攻城器具,四面营垒栅栏相望。此时镇州、河中都为汴梁军队占领,孤城无援,军士逃亡溃败。
武皇昼夜登城,忧虑得顾不上吃饭,召集各位将军想杀出重围去保住云州,李嗣昭说:“王不要这样设想,儿子们只要活着,必能守住城池。”李存信说:“情势危急,不如暂入北蕃,另图进取。
朱温有百万大军,天下无敌,关东、河北受他指挥,现在我们独守危城,兵亡地少,如果他们筑室反耕,环堑深固,则我们灭亡的日子就到了!”武皇准备听从李存信的主意,李嗣昭急切地争执说不可以,武皇犹豫不决,靠着刘太妃在宫内极言,武皇才打消出城的念头。几天后,流散的众兵又会合到一起。
李嗣昭昼夜分兵四面出击,斩将搴旗,汴军连保住自己都顾不过来。二十一日,朱友宁烧掉营地而退,李嗣昭追击,又收复汾、慈、隰等州。
五月,云州都将王敬晖据城叛乱,振武军石善友也被部将契绊让驱逐,李嗣昭都讨伐平定了他们。天..三年(906),汴人进攻沧州、景州,刘仁恭派使者求援。
十一月,李嗣昭会同燕军三万人进攻潞州,降伏丁会,武皇便任李嗣昭为昭义军节度使。李嗣昭还没上任之前,上党有一占卜的,见一人家房子上常常有气如车盖,仔细看,房内只是住着一个穷老太太而已。
占卜者对她说“:有儿子吗?”答道“:有,现在当兵,在外打仗。”占卜者心里很惊异,认为她儿子将来必会占有土地。
没过多久,丁会投降,李嗣昭带兵进入潞州,看见老太太家四面空缺,便驻扎在她的房子。
6.文言文《韩彦直传》翻译韩彦直,字子温。
绥德(今陕西绥德)人。生卒年不详,生活于12世纪。
他出生于将门,是民族英雄、抗金名将韩世忠与梁红玉之子,也是韩世忠的长子。受家庭的影响,少年时的韩彦直就具有强烈的忠君报国思想。
于绍兴十八年考中进士,随后在京城和地方上担任过各种官职。乾道二年出任户部郎官,总领淮东军马钱粮,政绩斐然;乾道七年,担任鄂州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严格训练军队。
在淳熙年间初期,他受命就任遣金使。淳熙五年,在知温州任上编撰《永嘉橘录》,为世界上第一部柑橘学专著。
晚年,韩彦直潜心学问,搜集宋以来的史事撰成《水心镜》一书,全书167卷。去世后,皇帝赠其爵位为蕲春郡公。
7.文言文王家屏传急需翻译王家屏(公元1535年——1603年)字忠伯,号对南,山阴县河阳堡人,曾以吏部左侍郎兼东图大学士入予机务,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致仕归里。民间以“王阁老”相称。经常来往于九龙湾通往代州的西寺峪口.
万历帝王师王家屏
王家屏,字忠伯,山阴县人,明代万历皇帝帝王师(今大同人称王阁爷)。隆庆三年进士,任庶吉士授编修,后升侍讲学士,累任礼部右侍郎、吏部右侍郎、吏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礼部尚书等职。
万历初年,充任日讲官,给皇帝讲学,讲的道理详尽恳切,上疏也都合情入理,使皇帝听得非常入神,敛容受学,称他为"端士"。万历十二年,王家屏任礼部右侍郎,不久改为吏部右侍郎,当月之内升为吏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朝辅政。万历十七年间,"士风渐靡,吏治转污",神宗皇帝经年逾月不理朝政,郊庙不享,朝讲不临,典礼不做,章奏不批,朝事皆废。同年七月间,王家屏上了"请御朝讲发章疏",语言相当激烈,又在"争国本"的重大事件中惹得神宗皇帝大怒,说他:"驳圣御批,故激联怒,甚失礼体。"王家屏回答说:"事系储闱不宜有怒,以损天亲之爱。言出,台省不宜峻斥,以塞忠谏之。""言涉至亲不宜有怒,有关典礼不宜有怒,臣与诸臣但知为宗社大计虑,以尽言为效忠而已。"恰在此时,大理寺评事雒于仁也向神宗皇帝上"四箴疏",说皇帝近年来得了一种嗜酒、恋色、贪财、尚气的综合病,规劝神宗"浓醑勿崇,内壁勿厚,货贿勿侵,旧怨勿藏",神宗见疏,震怒不已,定要治雒于仁重罪,王家屏此时挺身而出,恳求万历由他来伏罪,终于使雒于仁免遭重刑。
王家屏在朝辅政期间,每次议事,都秉公执法,不亢不卑。为了匡时弊、兴曲礼、整纲纪,每每忠言逆耳,意在尽节,报效国家。史称"发之以正直,本之以忠厚。"由于直言尽节,不畏权贵,惹恼了神宗皇帝。后来,只好于万历二十年三月,王家屏假托有病上疏辞官,朝中大臣和百姓深为可惜。正如《明史·王家屏传》所载:"性忠谠,好直谏""以憨直去国,朝野惜焉。"万历三十年,王家屏病卒,享年六十八岁,赠少保,谥文端。熹宗继位后,再赠太保,荫其子尚宝袭父勋。
8.《刘崧传》文言文翻译刘松,字子高,是泰和人。原来的名字叫刘楚。家境贫寒,致力苦学,天寒没有炉火,手都冻裂了但是仍然抄录不停止。他自幼就很博学,天性清廉谨慎。兄弟三人共居在草屋里,有薄田五十亩。等到他显贵后,也没有增添任何田产。
十年都用一条布被,直到被老鼠咬坏,才更换掉,但仍然把它修补改成衣服给儿子穿。做官时从来不让家人跟随在身边。到北平上任时,只带了个书童,到达北平后就把他打发回去了。黄昏时差吏们下班,只有他孤灯读书,常常是一直到天亮。他善于作诗,豫章人有推崇他为“西***”的说法。
原文:
刘菘,字子高,泰和人,旧名楚。家贫力学,寒无炉火,手皲裂而钞录不辍。崧幼博学,天性廉慎。兄弟三人共居茆屋,有田五十亩。及贵,无所增益。十年一布被,鼠伤,始易之,仍葺以衣其子,居官未尝以家累自随。之任北平,携一童往,至则遣还。晡时吏退,孤灯读书,往往达旦。善为诗,豫章人宗之为《西***》云。
此文出自清朝·张廷玉《明史·刘崧传》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明史》是二十四史中的最后一部,共三百三十二卷,包括本纪二十四卷,志七十五卷,列传二百二十卷,表十三卷。它是一部纪传体断代史,记载了自明太祖朱元璋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至明思宗朱由检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二百七十六年的历史。
康熙四年(1665年),重开明史馆,因纂修《清世祖实录》而停止。康熙十八年(1679年),以徐元文为监修,开始纂修明史。于乾隆四年(1739年)最后定稿,进呈刊刻。《明史》是我国历史上官修史书中纂修时间最长的一部。如果从清顺治二年(1645年)开设明史馆起,到乾隆四年(1739年)正式由史官向皇帝进呈,前后历时九十四年。假如从康熙十八年(1679年)正式组织班子编写起至呈稿止,为时也有整整六十年之久。
《明史》修纂第一阶段无绩可言的另一方面原因,是史料的缺乏和人力的不足。当时不仅没有力量整理明朝的邸抄和档案,而且在征求图书时,献书者也极少,就连最基本的史料明代历朝实录也不完整,天启朝实录缺少七年以后部分,崇祯朝因亡国而无实录。如此种种,也限制了《明史》修纂工作的进展。
9.湖北省宜昌市夷陵区在明朝出没出过礼部尚书明末的礼部尚书文安之!找死我了,分拿来吧!
百度百科:
文安之,夷陵人,明末大臣。
天启二年进士。改庶吉士,授检讨,除南京司业。崇祯中,
就迁祭酒,为薛国观所构,削藉归。久之,言官交荐,未及召而京师陷。
福王时,起为詹事。唐王复召拜礼部尚书。安之方转侧兵戈间,皆不赴。永
明王以瞿式耜荐,与王锡兖并拜东阁大学士,亦不赴。顺治七年六月,安之谒王
梧州。安之敦雅操,素淡宦情,遭国变,绝意用世。至是见国势愈危,慨然思起
扶之,乃就职。时严起恒为首辅,王化澄、朱天麟次之,起恒让安之而自处其下。
孙可望再遣使乞封秦王,安之持不予。其后桂林破,王奔南宁。大兵日迫,
云南又为可望据,不可往。安之念川中诸镇兵尚强,欲结之,共奖王室,乃自请
督师,加诸镇封爵。王从之,加安之太子太保兼吏、兵二部尚书,总督川、湖诸
处军务,赐剑,便宜从事。进诸将王光兴,郝永忠、刘体仁、袁宗第、李来亨、
王友进、塔天宝、马云翔、郝珍、李复荣、谭弘、谭诣、谭文、党守素等公侯爵,
即令安之赍敕印行。可望闻而恶之,又素衔前阻封议,遣兵伺于都匀,邀止安之,
追夺光兴等敕印。留数月,乃令人湖广。安之远客他乡,无所归,复赴贵州,将
谒王于安龙。可望坐以罪,戍之毕节卫。
先是,可望欲设六部、翰林等官,虑人议其僭,乃以范矿、马兆义、任僎、
万年策为吏、户、礼、兵尚书,并加行营之号。后又以程源代年策。而僎最宠,
与方于宣屡劝进,可望令待王入黔议之。王久驻安龙,可望遂自设内阁六部等官,
以安之为东阁大学士。安之不为用,久之走川东,依刘体仁以居。
李赤心,高必正等久窜广西宾、横、南宁间。赤心死,养子来亨代领其众,
推必正为主。必正又死,其众食尽,且畏大兵逼,率众走川东,分据川、湖间,
耕田自给。川中旧将王光兴、谭弘等附之,众犹数十万。
顺治十六年正月,王奔永昌。安之率体仁、宗第、来亨等十六营由水道袭重
庆。会谭弘、谭诣杀谭文,诸将不服。安之欲讨弘、诣,弘、诣惧,率所部降于
大兵,诸镇遂散。时王已入缅甸,地尽失,安之不久郁郁而卒。
10.郑均传文言文阅读答案后汉书·郑均传原文
郑均字仲虞,东平任城人也。少好黄、老书。兄为县吏,颇受礼遗,均数谏止,不听。即脱身为佣,岁余,得钱帛,归以与兄。曰:“物尽可复得,为吏坐臧,终身捐弃。”兄感其言,遂为廉洁。均好义笃实,养寡嫂孤儿,恩礼敦至。常称病家廷,不应州郡辟召。郡将欲必致之,使县令谲将诣门,既至,卒不能屈。均于是客于濮阳。
建初三年,司徒鲍昱辟之,后举直言,并不诣。六年,公车特征。再迁尚书,数纳忠言,肃宗敬重之。后以病乞骸骨,拜议郎,告归,因称病笃,帝赐以衣冠。
元和元年,诏告庐江太守、东平相曰:“议郎郑均,束脩安贫,恭俭节整,前在机密,以病致仕,守善贞固,黄发不怠。又前安邑令毛义,躬履逊让,比征辞病,淳洁之风,东州称仁。书不云乎:‘章厥有常,吉哉!’其赐均、义谷各千斛,常以八月长吏存问,赐羊酒,显兹异行。”明年,帝东巡过任城,乃幸均舍,敕赐尚书禄以终其身,故时人号为“白衣尚书”。永元中,卒于家。
后汉书·郑均传翻译
郑均字仲虞,东平任城人。少时喜好黄老之书。兄为县吏,接受别人礼物甚多,郑均多次谏阻,兄不听。郑均就脱身为人打工,一年多,得到钱帛,回来交给其兄。说:“物用完了可以再得,为官吏贪赃犯罪,一生都完了。”兄感激其言,以后就廉洁奉公了。郑均好义务实,养寡嫂孤儿,恩义礼貌备至。常称病留家,不应州郡征召。郡守非要他去不可,使县令诈称将到他家,郑均即到郡守府,郡府最后还是没能让他屈服。郑均于是躲到濮阳作客去了。
建初三年(78年),司徒鲍昱招他,后举他直言,他没有到。六年,皇帝公车特征,再迁尚书,多次献纳忠言,肃宗很敬重他。后来以病请求退休,拜为议郎,告归,因称病重,帝赐以衣冠。
元和元年(84年),诏书告庐江太守、东平相说:“议郎郑均,束修安贫,恭俭节整,前在机密,以病退休,守善贞固,黄发不怠。又前安邑令毛义,躬行谦让,从征辞病,纯洁之风,东州称仁。《尚书》不是说‘表彰那些有常德的人,是善政’。宜赐郑均、毛义谷各千斛,常以八月长吏慰问,赐羊酒,以显此异行。”第二年,帝东巡过任城,就亲临郑均家,命赐尚书禄以终其身,所以当时人称为“白衣尚书”。永元中,在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