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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算命先生(请问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啊)(算命先生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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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算命先生对穷人说你日后会官居一品,为啥先做贼呢请问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啊解放前人民痛苦生活资料

我国古代流传着这么一句俗话,那就是“要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这句话绝非空言,而是经过了很多史实的证明的,历史上此类例子数不胜数,比如隋末唐初的秦琼和尉迟恭,唐末的朱温,宋朝的宋江,元朝的张士诚,明朝的张献忠等人,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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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人被朝廷招安,有的是为了积蓄势力,东山再起,有的是迫于无奈,暂且投降,而且结局也不尽相同。不过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着非常大的势力,或者非常高的才华,才会让朝廷以招安的方式加官进爵,予以笼络,目的自然是避免其对国家造成更大的破坏。

在清朝也有一个类似的人物,此人就是清末官居一品水师提督的郑绍忠。根据史料记载,郑绍忠是广东三水(今佛山市三水区)人士,郑绍忠原名郑金,后来被朝廷改叫郑绍忠,由于郑绍忠的嘴巴特别大,可以放下一个拳头,因此别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大口金”。郑绍忠家境贫寒,本身又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给人舂米来挣点小钱糊口,挣得都是辛苦钱。

一次郑绍忠给人舂完米,拿了工钱上街买菜,结果在街头遇到了一个算命的先生。算命先生看见买菜的郑绍忠器宇不凡,于是就走上前一把扯住郑绍忠,说:“小兄弟,我看你虽然衣衫褴褛,但是精神头很好,一举一动都带着伶俐劲儿,尤其是还长着一张大嘴,正是男儿口大吃四方的好面相,你日后前程远大,定会官居一品。”

郑绍忠一看算命先生居然急眼了,就赶紧解释说:“您别生气,我相信您就是,我现在可以走了吧!”算命先生这才放了手,还对郑绍忠叮嘱了几句:“小兄弟,千万记住我的话,想要飞黄腾达,先去做绿林好汉!”郑绍忠既觉得算命先生脑子有问题,又觉得也许算命先生没有骗自己,就半信半疑地离开了。回去之后,郑绍忠又继续干舂米工,时间一长,郑绍忠觉得舂米工的活太累,钱太少,自己不能干一辈子这个!

正在这时,郑绍忠接到了一封信,原来郑绍忠有个远房表哥,名字叫做陈金刚,陈金刚在咸丰年间扯起大旗,反抗清朝,自称南兴王,还在广东怀集县,建立起了大洪国,俨然一副自立为王的派头。陈金刚为了巩固自己的地盘,就写信给表弟郑绍忠,要求郑绍忠祝自己一臂之力。郑绍忠马上答应,来到陈金刚手下,作了大元帅和军师,成了一个绿林好汉。

开始郑绍忠的确是想在陈金刚的手下做一番事业的,不过后来郑绍忠发现陈金刚不思进取,沉迷酒色,跟着他混没有前途,于是就伙同他人,在同治二年(1863年)杀了陈金刚,投降清朝。投降清朝之后,郑绍忠表现勇猛,多次帮助清朝平定各地的暴乱,不断加官进爵,被赐顶戴花翎,最终官至广东水师提督(从一品),慈禧太后还加恩赐给他尚书衔,郑绍忠由此成了官居一品的封疆大吏,当年算命先生的话,还真的应验了!

笑话民间篇汉族

狗吃书画

明末清初,浙江兰溪壁峰有个聪明人,叫毕矮,常与财主作对。

一天大富翁周道胜正在茶店说毕矮的坏话,恰巧毕矮路过,就走进去,说:“今天我遇

到一件怪事。”

周道胜忙问:“毕老兄,什么怪事呀?”

毕矮说:“我邻居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天,邻居把家里收藏的书画都拿出

来翻晒,不料全被这狗吃了,主人杀死这狗,剖开它肚子一看,你猜里面是些什么?哈,一

肚子的坏画(话)。”

茶客明白毕矮在嘲笑周道胜,哈哈大笑起来。

“瘟狗有福”

有一天,孙财主准备设宴请客。长工毕矮跟他上街买菜,买了整整一筐鱼肉。

回来路上,毕矮见不远处有只黄狗,就故意把筐放低拎着。那黄狗窜过来猛一口叼走了

肉。孙财主命毕矮去追。毕矮追了一会空手回来说:“唉,真是瘟狗有福!”

孙财主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毕矮说:“喏,我们当长工的,一年到头拼死干活,从没吃过一顿肉,这下正如你东家

所说,‘命里注定’,没福气呀。”

财主点头道:“对!吃肉有吃肉的福气。我为啥酒肉不断?

这是‘命中注定’的!”

毕矮笑道:“东家,那死瘟狗把肉叼去,像你一样,嗨嗨,也有吃肉的福气哩。”

财主愣了。

郑板桥送贼诗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年轻时家里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

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一天,郑板桥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郑板桥想:一定是小偷

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

大风起兮月正昏,有劳君子到寒门!

诗书腹内藏千卷,钱串床头没半根。

小偷听了,转身就溜。郑板桥又念了两句诗送行:

出户休惊黄尾犬,越墙莫碍绿花盆。

小偷慌忙越墙逃走,不小心把几块墙砖碰落地上,郑板桥家的黄狗直叫着追住小偷就

咬。郑板桥披衣出门,喝住黄狗,还把跌倒的小偷扶起来,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个揖,又

吟送了两句诗:

夜深费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

郑板桥吟蟹诗

郑板桥任潍县知县时,有一天差役传报,说是知府大人路过潍县,郑板桥却没有出城迎

接。原来那知府是捐班出身,光买官的钱,就足够抬一轿子,肚里却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所

以郑板桥瞧不起他。

知府大人来到县衙门后堂,对郑板桥不出城迎接,心中十分不快。在酒宴上,知府越想

越气。恰巧这时差役端上一盘河蟹,知府想:“我何不让他以蟹为题,即席赋诗,如若作不

出来,我再当众羞他一羞,也好出出我心中的闷气!于是用筷子一指河蟹说:“此物横行江

河,目中无人,久闻郑大人才气过人,何不以此物为题,吟诗一首,以助酒兴?”

郑板桥已知其意,略一思忖,吟道:

八爪横行四野惊,双螯舞动威风凌,孰知腹内空无物,蘸取姜醋伴酒吟。

知府十分尴尬。

“奉旨革职”

郑板桥在当县官时,遇到了灾荒之年。因开仓放粮,周济穷人,被皇上撤了职。于是,

雇一小船,顺着大运河回扬州老家去。

一日,见前面码头停泊着一条官船,桅杆上挂着“奉旨上任”的旗子,要所有的民船回

避。郑板桥自言自语道:“你奉皇上的旨意上任,我奉皇上的旨意革职。不都是‘奉旨’

吗?

你神气什么?”于是,拿了一块绸绢,书写“奉旨革职”四个大字,也挂到桅杆上去。

官船上的,是朝廷一个大奸臣的儿子,叫姚有财。此人虽不学无术,但仗着老子的势

力,捞了个乌纱帽,这回正要到扬州上任去。这时见一只小船的桅杆上挂着“奉旨革职”的

旗子,觉得奇怪,一打听,原来是郑板桥,就派人向他索字画。

郑板桥听说这个姚有财,除了吃喝嫖赌、欺压搜括百姓外,别的一窍不通,就很快书写

了一首诗:“有钱难买竹一根,财多不得绿花盆,缺枝少叶没多笋,德少休要充斯文。”每

句开头一字,连起来是“有财缺德”。姚有财接过一看,差点气昏过去。

纪晓岚佛前释笑

一天,纪晓岚(清代大学者)陪同乾隆皇帝游大佛寺。君臣二人来到天王殿,但见殿内

正中一尊大肚弥勒佛,坦胸露腹,正在看着他们憨笑。乾隆问:“此佛为何见朕笑?”

纪晓岚从容答道:“此乃佛见佛笑。”

乾隆问:“此话怎讲?”

纪晓岚道:“圣上乃文殊菩萨转世,当今之活佛,今朝又来佛殿礼佛,所以说是佛见佛

笑。”

乾隆暗暗赞许,转身欲走,忽见大肚弥勒佛正对纪晓岚笑,回身又问:“那佛也看卿

笑,又是为何?”

纪晓岚说:“圣上,佛看臣笑,是笑臣不能成佛。”

乾隆称赞纪晓岚善辩。

个个草包

权臣和珅新修了一所府第,请纪晓岚题一匾额。纪晓岚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

是“竹苞松茂”之意。和珅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乾隆皇帝见了,对和珅说:“卿被纪晓岚

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和珅哭笑不得。

真老乌龟

宰相庆祝八十大寿。为借机发财,便不管亲疏远近,到处发请帖。纪晓岚对此十分不

满,到寿辰前一天打发人送去大红幛一个,上写四个大字:“真老乌龟”。

宰相见了,十分恼火,届日,请纪晓岚当面解释。

纪晓岚从容地说:“君为前朝老臣,年且八十,是为‘老’;世世代代乌纱盖顶,是为

‘乌’;自古以来,龟鹤齐名,都是高寿的象征。魏武帝是何等人物,尚且称颂龟为神龟,

欣逢老相国寿辰,以此神物祝颂,当为不妄;‘真’者,实实在在,当之无愧之意也。”

经他这一解释,众人哭笑不得。老宰相有苦难言,一时想不起合适的对策,只得改容相

谢。

智解“老头子”

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这时,乾隆突然

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

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

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

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

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讲得有理就饶

你,否则,哼”

纪晓岚答道:“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仰戴,当然是

‘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

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几份重礼

清代乾隆年间,河南邓州的庞振坤所在的村里有个财主,他老婆生第八胎时,叫家丁通

知各佃户,12天后大请客,送的礼越重越好,不送的小心抽他。按当地规矩,不是第一胎

不兴请客的。佃户们又气又愁,找庞振坤想办法。

12天后,庞振坤领着身背石头的佃户们来到财主家。财主一见气极了。庞振坤笑道:

“你不是说礼越重越好吗?”说完,和佃户们上酒席去了。

如此新娘

有个贪色的县官,一心想讨个称心如意的小老婆,差人东挑西选,弄得民心不安。一

天,庞振坤自荐为县官说媒,问他要娶什么样的。县官说:“我要的是:樱桃小口杏核眼,

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穿,四门不出少闲言。”

庞振坤笑道:“巧啦,俺村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当下商订了娶亲的日子。迎亲那

天,鞭炮、锣鼓、喇叭好不热闹。花轿一到,县官上前一把揭开新娘的花盖,大怒:原来是

穿着花衣裳的泥胎女菩萨。

庞振坤却笑道:“请看,她不是‘樱桃小口杏核眼,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

穿,四门不出少闲言’吗?”

巧骂众财主

清朝乾隆年间,山西平阳府襄陵县京安镇的农民解士美,一天晌午从地里干活回来,见

村口大树下有四个财主,手摇大蒲扇,靠在躺椅上,大腿压二腿,边抽烟,边喝茶,边聊

天。宫财主抽了一袋烟,说:“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

牟财主呷了一口茶,说:“烟后品品茶,美美气气呷!”

朱财主把扇子一摇说:“能美气,就美气,哪怕美气一早起!”

苟财主把双眼一眯,说:“能快活,就快活,哪管他人死和活!”

解士美一听,心里骂道:你们肩不挑,手不拿,吃自在,屙现成,爽得浑身流油还嫌不

够,还要寻快活哩!好!待我也给他们来几句!他咳嗽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

吼开了:“那天我从树旁过,碰见四个怪货:抬眼一望——哦哦哦,一个叼根干骨头,一个

端杯尿水喝,一个扇着阴阳风,一个快死把眼合。我一口唾沫吐过去,惊呆四个怪货。原来

是‘公母猪狗’寻快活!”

不让财主讨便宜

有一回,解士美到洪洞给一家财主打短工,跑了一天路,肚子饿得直叫唤。谁知财主只

给他取了两个剩窝窝,半盆稀米汤,一棵蔫大葱。他也不计较,拿起就吃,好像填了牙缝,

还没觉着就完了。

财主倒心疼坏拉,阴阳怪气地问:“小伙子,府上是哪里呀?”

解士美答:“远!襄陵县的京安镇。”

财主又问:“听说京安有个恶眼人,不知你可认识?”

“你请说名吧!”

“听说他叫‘饿——死——鬼’!”

京安哪有这么个人?解士美一听,这哪是问人,明明是骂我哩嘛!看来,给这主儿干

活,将来还不知得受多少窝囊气哩!干脆,不吃他这碗饭啦,给他点厉害看看!解士美就装

作没听出话里的音,说:“嗯,就算知道吧。”

那财主一听,觉得好笑,又问:“那他这会干啥?”

解士美把眼一闭,说:“合眼窝啦!”

财主把合眼窝当成是说死啦,感到奇怪,就追问:“因为啥?”

“唉!他受苦受累一辈子,偏生了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他儿子嫌他吃得多,一见面就骂

他是‘饿死鬼’。你想,当老子的拿血汗养活他,怎能受下这号窝囊气?所以,一生气,就

把眼窝全合住啦!”

财主愣了。

知县的馆幅镜

一天,知县老爷想试试沈拱山的学问,于是就请他喝酒。酒过三巡,知县指着他自己心

口上的馆幅镜问沈拱山是什么。

沈拱山笑笑说:“是个大枕头顶儿呗。”

知县送走沈拱山以后,告诉小老婆:“人家说沈拱山有学问,其实他连馆幅镜都不认

得,还说是枕头顶儿!”小老婆想了想,反问道:“老爷,你知道枕头里装的什么?”

“稻草呗!”

小老婆说:“就是嘛!他把你比成个绣花枕头,一肚子草,是个大草包啊!”

嘲吃黄瓜

这天,韩老大赶完集,买了碗熬豆腐吃。饭桌对面有个老财主,一边吃着肉丝拌黄瓜,

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自语道:“穷人穷,富人富,有钱的吃黄瓜,没钱的吃豆腐。”

韩老大一听,知道老财主在取笑自己,也不急,也不气,对跑堂的说:“我要150盘肉

丝拌黄瓜!”

跑堂的说:“没有那么多黄瓜,再说您要这么多干啥用呢?”

韩老大说:“我在集上买了一头公猪。原主人说,这头大公猪专爱吃拌黄瓜。这就叫:

穷人穷,富人富,大公猪专爱吃黄瓜。赶猪的只能吃豆腐。”

饭馆里吃饭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老财主气红了脸,端起酒壶一口气喝个净光,灰溜溜

地跑出饭馆去了。

王八的话多

有一年,韩老大到刁碎嘴家扛活。他见这个财主专门在吃饭时叨咕长工们,使长工们饭

都吃不消停,就想找个机会捉弄捉弄他。一天。吃晌午饭,刁碎嘴又到长工屋里叨咕个没完

没了。韩老大越听越生气,趁刁碎嘴点烟的工夫,他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人,朋友请他吃了一顿饭。他就想

回请这个朋友。恰好有一天,他钓了一只王八。他向妻子要钱,打算到集市上买点菜。

妻子说:“有啥算啥呗,何必破费?”

他说:“那咱们也不能用王八肉请朋友哇!传扬出去,我的脸面也不好看呀!”

妻子说:“唉,你不会别说这是王八肉!就说是‘话肉’!”

第二天,他把朋友请来,妻子端上一碗王八肉,朋友吃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问:“这

肉好鲜美,是啥肉?”

他说:“这是话肉。”

朋友又挟了一块,一边品味一边赞扬:“这肉真好吃!”说完,又挟了一块放进嘴里。

不一会儿,就把一碗王八肉吃了个精光。妻子又端来一碗,一转

眼又吃光了。主人叫妻子再盛一碗话肉来,妻子急了,用手一比划,说:“就这么一个

大王八,那儿有那么多话?”

听到这儿,长工们都捧腹大笑起来。刁碎嘴先是一愣,眨着眼,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

噢,闹了半天,韩老大是在贬斥我啊!

追赶兔子

清末,山东临清(今河北省临西县)某村,有个叫罗竹林的庄稼人,滑稽多智,方圆百

里闻名。

某年,他去北边的直隶冀州(今河北省冀县)一带打短工。一天,走了好多路,饥饿难

熬。遇到有个财主家的大少爷带着一帮人,牵狗架鹰出来打猎。几个随从抬着馍馍挑着肉。

罗竹林上前说:“你们直隶和我们山东怎么不一样?我们那里,打猎的见了兔子只用人追

赶,不用猎狗不用鹰。”

大少爷说:“胡说,人追赶得上吗?”

罗竹林说:“可惜我饿了,不然我就追赶一只叫你们看看。”

大少爷就请罗竹林吃馍馍和肉。罗竹林吃饱了,刚好草窝里钻出一只兔子,就说了声:

“现在看我的。”但他刚追了几步,那兔子就窜得不见踪影了。

大少爷生气了:“你怎么追赶不上?”

罗竹林笑道:“我们那里的兔子跑得慢,能追赶上,你们这里的兔子跑得这么快,怎么

能追赶得上呢?”

忙捉虱子

罗竹林到谷大肚家打长活,上工的头一天,天还不亮,谷大肚就早早起来叫他下地,可

等了半天也不见罗竹林出来,就又不耐烦地嚷起来。

罗竹林说:“我早就起来了,正在忙着捉虱子呢。”

谷大肚说:“胡说,这会儿天还没亮,黑灯瞎火的看得见捉吗?”

罗竹林反问道:“既然看不见捉虱子,那叫我这么早下地,就能看得见干活吗?”

谷大肚被问哑了。

光叙不行

罗竹林在吝啬鬼谷大肚家当长工。谷大肚为了使长工少吃饭菜,每顿吃饭时总要同长工

们叙叙闲话。这一天吃饭时,谷大肚“叙”起了光绪与道光两个皇帝。

罗竹林忙说:“光绪的老爷爷是道光,依我看,光叙(绪)不行,还是倒(道)光

好!”说完,把桌上的几碟菜全倒进了几个长工的饭碗里。

栽蒜

一天,罗竹林跟几个长工在牲口棚前就着老白菜帮子吃高粱面饼,却听见谷大肚的厨屋

里在“哧啦哧啦”地炸麻糖,又传出谷大肚训斥他小子的声音:“蹲在屋里吃,别出去,当

心露头挨狗咬!”

上午下地栽蒜。罗竹林悄悄地吩咐长工们把蒜瓣都头朝下点种。

几天后,蒜苗却还没冒芽,谷大肚急了,趴在地里抠起来。抠一个,见是头朝下,再抠

一个,还是头朝下,就找罗竹林算账。

罗竹林把眼一眨说:“你不是说,‘露头挨狗咬’吗?它不敢露头,该是怕狗咬吧?”

半文铜钱

清朝,枝江县县老爷听说杜老幺聪明滑稽,就找到他说:

“本县倒想试试你的功夫,你敢跟本县打官司么?”

杜老幺说:“打官司得到荆州府,我半文钱都没有,怎敢上路呢?”

县老爷说:“你有半文钱就敢上路?那好,来人哪,跟他斩半文钱来!”

手下就把一文铜钱斩成了两半。杜老幺接过半文钱就走。到了荆州府,杜老幺状告枝江

县老爷:“身为百姓父母官,目无王法好大胆,乾隆通宝劈两半,不断也得先撤官!”

那县老爷的乌纱帽当时就被摘啦!

晚饭巧对

张少爷中了秀才,家里张灯挂彩忙着敬祖宗。张少爷对帮工杜老幺说:“都说你聪明,

我出个联你对对——四书五经有趣有味。”

正蹲在地上吃饭的杜老幺接口就答:“一日三餐无油无盐。”

张少爷朝中堂看了看:“十根金龙柱,十颗小圆珠,十对宫灯十红十绿。”

杜老幺把碗筷晃了晃:“一只青花碗,一个大缺巴,一双筷子一白一乌。”

张少爷火了:“哼!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不知足么?”杜老幺笑道:“嗬,敬祖宗

的,拜祖宗的,当然嫌少呀!”

谁最为大

有一次,杜老幺和县官、商人走在一起。赶了半天路,肚子饿极了。路过一户人家,有

个老婆婆,锅里只剩一碗饭。县官说:“本县为大,这碗饭归本县吃。”

商人说:“你说你为大,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县官说:“就说个父母官的官字吧——评是非靠这个字,断曲直靠这个字,读长学为这

个字,排上下看这个字。要是没得我这个官字,贵贱大小都分不清白,本县为大!”

商人说:“我说个金银财喜的金字——吃离不开这个字,穿离不开这个字,当官为的这

个字,敬我图的这个字,做官有个屁意思,我为大!”

杜老幺说:“我说个种田的田字——木头支起是字(果),青草盖起是字(苗),木支

草盖是字(菓),无木无草是字(田),要是没得我这个田字,当官的发财的都得饿死!我

为大!”

老婆婆把饭给杜老幺吃了。

六爹联句

乾隆年间,广东吴川县有个名叫麦为仪的人,外号剐狗六爹,以诙谐幽默闻名于乡里。

一日,到江边牧鹅。有四个乡绅见了,突然触景生“诗”。其中一位提议以鹅为题吟

诗,他先吟道:“江心游来一队鹅。”

另一个乡绅吟道:“鹅公鹅母唱鹅歌。”

余下的两个想了半天也无法联下去。剐狗六爹,说:“老爷们,让我来吟完这首诗吧。”

四乡绅望着牧鹅老头嘲讽道:“去去去,吆你的鹅屁股去吧!”

剐狗六爹并不理会,拉长嗓音吟道:

江心游来一队鹅,鹅公鹅母唱鹅歌。

两个乡绅屙了屎,还有两个屎未屙!

汤建文嘲老学究

清朝,丹阳西门有个私塾老先生,喜欢作诗。一天,学僮端来一碗粥。他不忙着吃,却

吟出《粥诗》一首:

瓯米煮成一碗粥,西风吹来浪波稠;

远望好似西湖水,缺少渔翁下钓钩。

恰巧秀才汤建文路过门口,笑道:“老先生,一瓯米煮成一碗粥,粥还稀吗?你这书房

门朝东,西风从哪儿进来?西湖离丹阳千里之遥,你在书房看见了?你说缺少渔翁下钓钩,

这碗边怎么站人?”

老学究说:“就算我的诗不通,你说这《粥诗》该怎么写?”

汤建文吟道:

数米煮成一碗粥,鼻风吹来两条沟;

近看好似团圆镜,照见先生在里头。

老学究自愧不如。

不下驴

有个小伙子,骑驴赶庙会,迷了路,遇上了宋丑子,就在驴背上吆喝道:“哎!赶会往

哪儿走?”

宋丑子见他一不称呼,二不下驴,便假装没听见。小伙子又嚷道:“你耳朵聋啦?”

宋丑子停下来说:“别见怪,我有急事哩——我的驴下了头牛。”

“驴下了头牛?它为什么不下驴?”

“啊!小伙子,没想到你还知道下驴。”

小伙子这才醒悟是自己的过错。

买老子

有一天,魏国贞从一家茶馆门前经过,见几个财主喝了茶互相推托着不肯给茶钱,就走

进去对他们说:“喂,别你推我,我推你了。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吧,听了看还肯不肯给

钱。”

从前有两父子,家里很有钱。儿子成亲后,就

分家了。过了没几年,老子的钱渐渐花得差不多了,儿子却越来越富了。

一天,老子去找儿子要钱花,儿子不肯,老子

只得哀求儿子道:“这样好不好,我卖一辈给你吧!”

儿子听说卖辈,就高兴地给了老子一笔钱,买了一辈。从此,他们就以兄弟相称了。

老子是个挥金如土、用钱像流水的人。没过多

久,老子的钱又花光了。只好又跑来对儿子说:“我再卖一辈给你吧!”于是,儿子又

给了老子一笔钱。

从此,他们之间老子就成了儿子,儿子就成了老子。

后来,族长把父子找了去,打了儿子两耳光,骂道:“你这乱宗乱族的逆子,这成体统

吗?”

儿子不服气地说:“这有什么不成体统?我这老子是用钱买的,又不是偷的抢的!”

族长喝道:“难道有钱就可以买老子吗?像你这样买,那有钱的人不要买上900个老子

吗?”

儿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有钱也去买嘛,怎么管我呢?”

族长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既然不肯给老子出钱,那就把钱留着去买老子吧!”

听到这里,有个财主猛然叫了起来:“哎呀!我们又遭魏国贞骂了!”等财主们醒悟过

来,魏国贞早就走出了茶馆。

黑小送礼

河北文安县新上任的县官,盘剥百姓的手法,比前几任还辣。王黑小想捉弄他一下。

一天,王黑小买了两个烧饼送给县官的小少爷,说:“快拿回家去,大人要问,就说是

黑大伯给买的。”

县官听孩子一说,大怒:哪来的黑大伯?分明是有人耍笑我。一查,知是王黑小干的,

正要派人捉拿到衙,王黑小却来了。

他肩挑一根薄竹片,竹片两头各吊着个小沙果。上大堂后,连揖都不作。县官喝令打他

40大板。王黑小把两个沙果向上一举道:“且慢!小民有礼物呈送,你打我不得!”

县官问:“怎么打你不得?”

王黑小说:“官不打送礼的,狗不咬拉屎的。你今天如果破例打了我,那今后给府上送

礼的,难道都该打不成?”

县官只好放了王黑小。

比蝈蝈

有个财主吃得跟肥猪一样胖,一天没事儿就好养蝈蝈。王黑小捉了只蝈蝈,故意把发声

的器官掐了来和财主比。

那个财主正吃饭,看了看把嘴一撇说:“这只蝈蝈又不会叫,还养它干什么?”

王黑小瞅着酒菜,微微笑道:“别看我这蝈蝈不会叫,可吃得好!”

心田不正

从前,有个大财主叫胡心田,心术很坏,专门刻薄穷人。一天遇到文三说:“文三,都

说你会讲古,今天讲个看看。”

文三说:“好。从前有个姓十的和姓喻的结亲家。姓十的嫌自己的笔划太少,再说《百

家姓》上也没有此姓。就对姓喻的说:‘你的嘴巴吊在旁边,是多余的,把那个口字让给我

姓古,在《百家姓》上也可归宗。’姓喻的想,把我旁边的口字送给他,我还是姓俞,就答

应了。可是,这人还不知足,又说:‘亲家,我这古字笔划还是太少,你把那个月字也给

我,让我姓胡吧!’姓‘俞’的一听,火了:‘想把我的下面都抠空吗?你这人真是心田不

正!’”

胡心田自讨了一场没趣。

左手吃饭

一天,至聪木匠为财主家干活。吃饭时,财主想捉弄他,有意把筷子摆在碗的左边。至

聪木匠就用左手拿筷子吃,吃得很慢,大半天过去了,还坐在席上。财主急了。至聪木匠笑

道:“老爷,对不起,我师傅从没教过我用左手吃饭。”

解装犁木

这天,至聪木匠师徒正在忙着,有个财主急着要装犁,说了半天好话,还说杀鸡待他

们,至聪木匠就让徒弟去装。谁知,财主捉鸡时,故意放它逃走,又说称肉吃,待卖肉的屠

夫路过,财主又赶紧躲进里屋。一会儿出来说,改吃鸡蛋算了,正好卖豆腐的来了,财主

想,豆腐比鸭蛋还合算,就买了两块豆腐给他吃。徒弟生了气,装犁时没尽心。

过了几天,财主对至聪木匠说:“你带的好徒弟!装的犁,不是深了,就是浅了。”

至聪木匠说:“老爷!我徒弟装的是放鸡犁,犁上装的是鸭蛋尖,所以犁进去躲屠夫,

犁出来鸭蛋换豆腐。”

解放前,特别是日伪统治时期,在小农经济状态下,广大农民的生活水平很低。他们靠天吃饭,如不遇天灾人祸,仅能维持生计。农民劳碌终年,除交公粮、出荷粮、地租外,有种子欠饲料,若是留下来年的生产费用,就没有足够的口粮。这样每年都有1/3的农户在来年下种时需借粮贷债,年复一年,总也翻不过身来。孤儿寡母,生活更加艰苦,没有正常收入,只得求亲靠友,解决临时困难。由于收入低,大多数农户都得紧衣缩食,穿代很简陋,一年四季有棉单两季服装的就算上等户了,大部分农户冬夏一套服装,是用青蓝粗布或“出荷布"制成的,把夏季穿过的单衣加点棉花就当棉衣过冬。因长期穿在身上不能替换和洗涤,破损很快。多数工农大众均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若是遇上灾害,人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据新安乡历史资料记载,在靠山屯有句民谣:"靠山屯,光腚屯,穿不起棉裤进革囤。"农民一日三餐都是苞米面,玉米馇子或小米。早晨喝稀,午用干,晚上吃"糊涂",不少人家是糠菜半年粮,多数人家是"冬酸菜,夏野菜,一年四季老咸菜"。农户饲养的家禽下蛋不能自食,须集中起来到市上换回急需的日用生活品,诸如煤油、火柴和食盐等。居住条件更差。少数比较富裕的农户能住上草泥房,但一般都是东西屋、南北炕、中间是厨房,又窄又小,老少三辈住一堂,很不方便。多数人家居住在矮小的地窝棚、小马架里。生活用品贫乏,就连日常生活所必须的锅、瓢、盆等有的人家也备不齐。四、五口人家一床被褥的不在少数。甚至有的户没有铺盖。到了夜间只能身上身下两条麻袋。有的户买不起炕席,只好睡在草上。穷苦农民盼子女,又怕生孩子。德善公社建兴大队李××的妻子在伪康德9年(1942年)生了儿子没衣穿,只好将婴儿装在母亲的裤子里养活。解放前,工人和手工业劳动者以及小职员的生活也是低下的。工资收入很低,去掉吃穿烧用没有花的。一旦遇有灾害,就得同农民一样遭受高利贷剥削,甚至有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特别是日本军国主义侵占本县以后,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更加贫困。当时的伪政府在经济上极力盘剥,劳苦大众有纳不完的苛捐杂税、干不完的义务劳动。当时日本侵略者,为其侵华战争的需要,扩国兵,抓劳工,出勤劳俸士,强制全县人民群众为其修建飞机场,炮台,挖战壕。凡是被抓者,均被强迫从事高强度的劳动,不给饱饭吃,不给衣服穿,有病不医治,带着活气就往死人坑里扔。解放前人民生活艰苦,只能住草棚,旧时照明多用香油(葫麻油),一般农家用铁、铜灯碗,用木头或泥巴做灯柱。40年代一些农户开始用煤油照明。贫穷家庭,用泥碗作灯,在墙壁上凿一个窝窝置放,因而有“土炕断墙头,灯油壁上流”的状况。有的农户买不起点灯油,只好即昏便息。一年之中很少用灯。农民,以前都受地主们剥削,解决后只需要向国家缴一定的农税就行,到了现在,不仅不用缴税,反而可以拿钱。对于工人,解放前被工厂主克扣的很厉害,老是要罢工,解决后,大部分都是国企,(现在当然有很多私企,民企)无论是国企还是民企,都尽量保障工人的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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